杨皓承躺在水池中,旁边是凌雪臻和无量剑派的女弟子们,一个人洗澡,七十多赤裸的美人在旁随时的伺候着,这种生活让他觉得自己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君。
他微微张口说要吃饭,就会有人把可口温暖的饭菜送到他口中;如果他喜欢那个女人,只要手指一勾,一个眼神,对方就会用最热情的方式来满足他。
如果他想穿衣服……不,在无忧山庄里,他从来不穿衣服,因为没有那个必要。
按理说,做为一个淫君,他应该让身边的女人也不穿衣服才对。
可是他觉得女人如果总是不穿衣服,就没有了神秘感和诱惑力。
没有神秘感的女人,是很难让男人感兴趣的。
所以杨皓承让她们穿上衣服,而且是她们自认为最漂亮的衣服。
但是只能穿上外衣,里面一定要真空,换言之,不得穿任何的内衣。
杨皓承欲望来的时候,可以一把抓来一个,掀开衣裙,便可现场宣淫。
饭桌可以,书房可以,练武场也可以,水池沐浴更加可以……杨皓承想着,哪天这种日子过得腻了,再到外边去闯闯。
就在杨皓承美滋滋的享受这样的生活还不到三天,准确的说,是唐淑宜离开还不到三天的时候,麻烦就找上门来了。
杨皓承此刻正抱着凌雪臻欲仙欲死、快活不知神仙的时候。
一个弟子急忙的跑来禀告“主子,大事不好了!唐家的人带着一帮武林人士在山庄阵外闹事,说如果不给一个交代,他们就放火烧了我们的山庄。”
“双清,你带人去看看!!”杨皓承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闲事,只顾着猛力的将怀中玉人顶上快乐云霄。
辛双清接到吩咐,当即带上二十几名弟子从水池中出来,穿上衣服便往大堂走去。
当杨皓承在凌雪臻身体上猛冲的时候,她的涓涓溪流也变成波涛汹涌,凌雪臻更是忘情的叫了出来,杨皓承一边卖力冲击,一边调戏的道:“老婆,你的水真多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哪里是长江发源地……”
凌雪臻白了他一样,啐道道:“你……胡说……”
杨皓承嘻嘻的笑道:“嘿嘿,我胡说?你看看自己的下边就知道了,哈哈……”
凌雪臻低下头看去,顿时春意莹然,双颊通红,强保持一丝清明,低喃道:“你……坏蛋……”
杨皓承哈哈大笑,一棒接一棒地捅着她,道:“说得好,我就是你的大坏蛋相公。”说着腰力大增,快捷如风,只插的凌雪臻双眼反白,牙关紧咬,但就是不肯放松,只觉得一股蚀骨消魂的滋味从下身传来,不禁“哦……”地呻吟出声,凌雪臻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,再插一会儿,就已经开始叫床了。
凌雪臻叫的声嘶力竭,杨皓承也干的热火朝天,她那里真的就像杨皓承说的那样,简直就是长江源头,一会儿的功夫就是一大滩水涌出,望着凌雪臻那动人的脸庞,杨皓承简直忘记了时日,自然也忘记了辛双清她们出去是对付武林高手了。
“主子,不好了!掌门出事了!!”
就在杨皓承完全迷醉的时候,一个弟子急匆匆的跑回来叫道。
杨皓承有点生气,慢悠的从凌雪臻身体出来,跃出水池,披上衣服道,怒道:“出什么事情?”
那弟子惊颤的道:“掌门她中了对方的剧毒,已经快不行了!”
“混蛋!!”杨皓承咬牙切齿的恨声道,不管三七二十一,他就飞一般的冲了出去。
来到大堂,杨皓承才知道自己迟了一步,大堂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无量剑派的弟子,辛双清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椅子上喘气,一脸痛苦的表情!
杨皓承上前护住她道:“双清,你怎么了?”
辛双清见杨皓承疼惜她,心中一阵感动,投入杨皓承怀中哭泣道:“爷!贱妾命苦,恐怕没有福气侍侯你了!”
杨皓承紧张的道:“你中毒了?!”
辛双清点点头,哭泣的道:“刚才东宗左子穆、唐家唐宗,还有神农教司空玄前来问罪,贱妾想把他们赶走。不知从哪里闯出两个少年,一男一女,那个女的武功不弱,而且还带了一个闪电貂,身藏剧毒,贱妾就是不小心才中了阴招!”
杨皓承惊讶的道:“难道是钟灵和断誉?”
辛双清见杨皓承惊讶的样子,不由的道:“爷,你认识他们?”
杨皓承恢复沉寂的道:“那一男一女往哪里去了?”
辛双清微微的道:“中毒的并非贱妾一人,东宗左子穆、唐家唐宗,还有神农教司空玄都中了毒,司空玄已经把那对男女抓住了。”
杨皓承道:“他是不是把女的抓住,然后让那个男的回去拿解药?”
“爷,你如何得知?”辛双清显得异常的惊讶道。
杨皓承见其它无量剑派的弟子都躺在地上,显然也已经中了毒。他安抚辛双清道:“有爷在!你怎么会死,爷还没有享受够的温柔呢?”
尽管辛双清身受剧毒,将生死置之度外,但听了杨皓承露骨的表白还是羞愧不已!
辛双清感动的含泪道:“爷!你也不必安慰我,如果双清不测,请你善待余下的姐妹,我就心安了。”
杨皓承微笑道:“我就是要让你生龙活虎的,我不准你死,你就不能死。不用多说了,好好休息,我这就给你们找要解药去。”吩咐葛光佩照顾好辛双清,连给凌雪臻说句告别的话也没有,倒是中毒的辛双清对杨皓承叮嘱了一番,杨皓承只是问了她神农教所在,便离开了无忧山庄。
一路赤马飞驰,宛如一阵疾风。